水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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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独居女子忽然连夜噩梦身体变差,她半个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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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三十万块钱,我没有替被前任杀害的男友出庭作证。

事情过去一年后,我忽然开始连夜做噩梦……

1

四十平米的公寓,餐桌上放着一盆冒热气的猪蹄汤,猪蹄只有一个,钟诚把猪蹄夹给庄文静,“你吃肉,我喝汤。”

俩人相视一笑,空气甜齁齁。

突然,房间陷入一片漆黑。

庄文静吓得“啊”一声,钟诚轻抚她背脊,“别怕,应该是跳闸了,我出去看一下,你坐着别动。”

十分钟,十五分钟,二十分钟。

灯依旧没亮,庄文静心提到嗓子眼,终于,她听到了钟诚折回屋子的脚步声。

“怎么样,是跳闸了嘛?”

对方没说话。

庄文静掏出手机,打开手电筒,对着正前方一照。

只见钟诚脖子血肉模糊,头挂在脖子上,头和脖子靠一点肉皮连接。

庄文静吓得面无血色,尖声厉叫,而钟诚还一步步朝她逼近。

“不要!不要!”

庄文静大叫一声,从噩梦中惊醒,人一旦做错事,噩梦就会相随。

2

噩梦之后,庄文静发现身体也开始出现问题。

胸口和腹部总是莫名疼痛,恶心想吐,眼睛看东西变模糊,枕头上头发一抓一大把。

医院一通检查下来,医生也无奈摇头,医院检查。

庄文静无奈苦笑,折返回家,顺便查了下银行卡余额,三十万七千八,她警惕环顾四周,把银行卡放回粉红色MK包里。

必须有一个健康的身体,才能享受这卡里的三十万,庄文静掏出手机。

“妈,这周末医院,我身体不舒服。”

“静静,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你呢,那老头又给我打电话了,跟水蛭一样,法院都维持原判了,他怎么还冥顽不灵,又不是我们杀了他儿子,对了,你刚说你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紧啊?”

庄文静缓缓放下手机,胃里一阵翻涌,“哇”一声吐了出来,胸口如针刺般痛,她缓缓瘫坐在地上,身体仿佛被抽空,呼吸都费力。

她又开始梦魇,反反复复同一个场景。

醒来时她不知睡了多久,浑身发烫,明明没吃东西却呕吐个不停,她的意识开始涣散,眼前景象也逐渐模糊,最终沉沉昏睡过去。

周六一早,庄文静妈妈开门进屋,此时庄文静已昏迷了一天一夜,屋子里一股酸臭味,是从卧室散发出来的,地上的呕吐物。

医院治疗了一星期,最终确诊为重金属中毒。

“医生,我女儿才二十三岁啊,你一定要救救她啊!”

医生鼻尖直冒冷汗,不知该如何安慰。

这种情况非常罕见,症状也十分痛苦,人不会立刻有生命危险,但大脑会逐渐萎缩,身体会感受到巨痛,视力急剧下降,头发会掉光,最终会因为大脑萎缩,终日躺在床上。

中毒金属正常生活接触不到,所以基本排除误食,医院这边建议报警。

负责调查案件的警察叫张安民,圆脸,秃头,戴一副黑框眼镜,有点像港剧里的欧阳振华。

“请问你女儿有没有和什么人结过仇?”

庄文静妈妈两眼往上一翻,情绪突变激动,

“肯定是他,是那个老头!钟大奎!他死了儿子就想报复我女儿,肯定是他,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,他把我女儿害成这样,判他死刑!”

张安民记下了这条重要线索,仔细询问了这其中的事情经过,连夜驱车前往M市走访调查钟大奎。

车程要三个小时,张安明利用这时间,脑子里又复盘了一下人物关系。

3

事情要从一年前说起。

钟大奎有个儿子叫钟诚,当时跟庄文静是情侣,俩人同居在一间四十平米的公寓里,同居才半个月,庄文静前男友王杰找上了门,还带着把水果刀。

王杰一直接受不了分手的现实。

再加上当时庄文静跟他才提出分手半个月,就无缝衔接,不免让王杰怀疑她是不是在俩人恋爱时就脚踏两只船。

怒火攻心的王杰双眼血红,逼问庄文静为何背叛他。

庄文静吓得立马打电话让钟诚回来,但她没在电话里说王杰带了凶器。

钟诚立马放下工作赶回家,见此场景要报警,还没掏出手机,就被情绪失控的王杰用水果刀刺中喉咙。

钟诚当场死亡。

事情并不复杂,杀人偿命,但故意杀人也分情节严不严重,性质恶不恶劣,由什么原因引发。

问题就出在当时只有庄文静唯一一个目击者,所以当时案发现场的所有细节需要她重新呈现,她的证词对判定案件性质起着关键作用。

可她却拒绝出庭作证。

张安民收起卷宗,望着车窗外深浓夜色,打开车窗,冷风灌进车里,他需要冷静。

看来钟大奎确实有作案动机,钟诚是他独子,且是因为庄文静才失去年轻生命,庄文静却拒绝出庭作证,让行凶者还苟且人世。

抛开警察身份,张安民对钟大奎产生了三分同情,同时又对庄文静产生了七分厌恶,但他知道身为警察必须时刻保持客观冷静。

事实并没让张安民失望,钟大奎虽然有作案动机,却没有作案条件。

根据医生判断,庄文静中毒时间大概在半个月前,而钟大奎所在的M市两个月前被封一直在家里,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,直到两天前才解封。

张安民询问完钟大奎后,暗暗舒了口气。

眼前的父亲因为独子惨死,一夜白头,张安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钟诚的遗照,阳光帅气,正是一个人最美好的年纪。

“医院,我看到我儿头歪着,我就想,就想把他头扶正,可是他脖子里的椎骨被砍断了,根本扶不正,头和脖子就靠一点皮连着,哎。”

钟大奎双手掩面,发出动物般痛苦的呜咽。

张安民浑身气血翻涌,站起身轻抚钟大奎的背脊,匆匆告辞。

在楼下,冷风吹他脸上如针刺,他连抽了三根烟,对于庄文静的中毒,他突然有了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,或许,这就是报应。

而钟大奎医院,苍老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担忧,这让张安明肃然起敬,这位从小教育儿子做人要善良的父亲有着怜悯众生的心。

问题是,下毒的凶手到底是谁呢?

4

庄文静醒来后,变得很燥,不停撕扯本就不多的头发,逼问她妈她到底生了什么病。

“你被人下毒了,但已经度过危险期了,希望你配合我,找出下毒的人。”张安民隐瞒了中毒的严重后遗症,怕庄文静心态崩塌。

庄文静脑袋里闪过一个女人的画面,旋即看了一眼张安民,吞咽了口水,“我也不知道谁要害我,我哪里知道。”

张安民敏锐捕捉到了庄文静的微表情,语气变得生硬,“你配合,我们会尽全力抓到凶手,你不配合,我们难免保证凶手不会二次行凶。”

庄文静背脊乍然绷直,眼睛瞪如铜铃,最后用被子盖住头,什么也没说。张安民没再逼问,离开房间。

被子里黑暗狭窄的空间,让庄文静感到一丝安全感,她脑子很乱,会是她吗?不可能!我已经按照她说的做了,她没理由伤害我。

一年前,钟诚刚遇害时,庄文静是想出庭作证的,毕竟这是做为一个人的基本良知。

律师告诉她,如果她不出庭作证,这场案件很大可能会被判定由情感纠纷引发的故意杀人,这种性质的故意杀人很大概率会被判死缓,缓刑期间只要没有重大错误就会保住一条命,可能改判成终身监禁或其他。

律师的话更加坚定了庄文静的决心,想到王杰的残忍凶狠,钟诚流血惨死,她万蛇噬骨般痛心。

就在此时王杰的姐姐王丽找上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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