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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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意之精彩人生五年军旅历练,调皮小兵成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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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天+秋意=晴天秋意浓!

秋意(男)—晴天(女)的最佳搭档及伴侣

经过了五年的军旅生活,秋意已经成长为一个比同龄人各方面都成熟的‘翩翩少年’。回到家乡后,医院成为一名医生,再然后通过不断专业进修学习,成为了一名技术过硬,在当地有影响有名气的影像科医生。

秋意工作室照片

《嘿嘿!营长小孩叫我叔叔》

当兵能让人长一辈,无论你到哪儿,孩子们总是喊你解放军叔叔,但也能让人降一辈,很少听到叫解放军爷爷的。记得有一次营长带我回市区留守处见他家人,他指着比我年长两岁的儿子让叫我叔叔,兴奋的我忘乎所以,耳边叔叔长叔叔短的跟他到市区玩去了,一时间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。

无论我走到那里,总是围上一大群人看我,内蒙的话我还听不太懂,象我这样的小兵当时不是很多。再加上那时正赶上放电影《闪闪的红星》,我又像里边的主角“潘冬子”,有时我买了小东西他们也不要钱,只让我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:家住哪?今年多大?父母怎么舍得让当兵之类的话。但我还是坚持把钱付给他们,那时每天唱的《三大纪律、八项注意》的歌,深深刻在我的脑里。

那时的我像不像潘冬子

《一个机会让我从了医》

我到部队时早就想好如何安排,第一年在连队锻炼,第二年调汽车营学门技术并保送上大学,那时期就是朝这个方向努力的。

计划赶不上变化:第二年取消下放,随后实行了高考制度,对于未来的我似乎“傻了眼”。

团部下达通知(我们团是历史上很有名的老虎团),新兵必需在连队锻炼半年以上才能当通信员,营长很无奈地把我送到连队去打山洞。

上次看到塌方的情景我还历历在目,每次进洞都战战兢兢、东张西望,生怕砸下个石头死伤不值,那时我们连个安全帽都没有。

打炮眼用的几十斤大锤我轮不了三下就会碰到扶錾子人的手,战士们都怕与我分在一个小组,最后安排我清理独轮车走过时撒下的小石块,这样的劳动一天也能让我累得筋疲力尽。

有时夜里要轮岗守护深山中的弹药库,每次轮到我时的内心都十分恐惧,这里可不象在营部时可以把时钟让我朝前调,只能躲在让人看不到的地方亟待换岗来到。加上每天主食吃的是我吃不下的小米饭或玉米面,眼看消瘦的我更加虚弱,本是应欢乐的时光却夜夜都在泪水中进入归家的梦乡……

终于有个难得的机会,团部在各连队抽一人参加为期半年的卫生员培训班,连长不假思索选中我,临行时语重心长地说:“小鬼,不要老说说自己17岁了,看你这么瘦弱,怎么也像个孩子,这里活你干不了,去参加卫生员学习班吧!学不学得成,给你半年时间看看你的能力,半年后不合格再回来”。我热泪盈眶,说心里话真有点舍不得,不管怎样这有共患难的战友,是我从一个无知的孩子融入进成人社会的起点,也是我最为懵懵懂懂的记忆。从此我没有机会回到那深山,几月后被调到医院,干起男护士的工作,随后又……

《我是好孩子,就是有点调皮》

我自认为是个好孩子,忠诚老实、顾家善良,周围邻居夸奖我,小学时班主任和同学都喜欢我。

为什么说“顾家”呢?在家里的四兄妹中,我排行第二。当姐姐74年参军离开我们后,部分家务活落在十一、二岁我的肩上。比如,每天的挑水,照顾弟弟妹妹,去排队买煤买粮(那时许多生活用品都要凭票买)。放暑假期间去母亲的单位打临时工(当时单位照顾我们去挣点学费)分检兔毛,晒羊、牛和黄鼠狼皮,这也可算是早期的打工者吧!每次挣得的钱我都如数交给母亲贴为家用。

我还经常拿出点零钱交给母亲,每次母亲总是莫名其妙,还以为我钱来的不正。最让我难忘的一件事是被母亲的一顿“臭”打,那时我也不知是怎么想,每天学校路上、和同伴们玩耍期间,每在地上看见废铁和鸡、猪骨头,我都把它拣起放在家旁边不易被人看见的地方,攒集多了就去废品站卖掉,换得了钱准备给母亲个惊喜。

一天,母亲掀开煤池角落里的一片费毛毡,下面一堆骨头上爬滿一层蠕动的蛆,母亲问我怎么回事?非要让我用撮簸箕扔掉,我看到那些白色蠕体吓个半死,对抗母亲,最后还是没有犟过又多了一顿打。到晚上,委曲的我把积攒的钱交给母亲并说出原由时,可想而知母亲的眼睛会是怎样的一种状态……

那以后,多少次我都被恶梦中的蛆惊醒。

我难道不是个好孩子吗?

可是……

可是在参加团里举办这次卫生员培训班里的几个月,我对我们的班长又做了些什么呢?现在想想真是太孩子气了!

我们这次办班是在山西省的一个农村里,初去并没直接上课,而是先被安排住在老乡家里,并让我们帮老百姓挑水、扫地、犁地种稻、到河水里洗蔬菜大棚用过的脏塑料布。

那时累点倒不可怕,可怕的是河水中的蚂蟥(即水蛭),只要你站在岸边就能看到几条,我知道它会钻进肉里食吸人的血液。班长命令我,我央求班长分配累活给我干,千万别让我到河里,因为那时我还不会游泳,也怕极了河里的那些吸血的小东西。班长坚持他的命令,一下把推我到水中。当时两大腿马上升起了异样的感觉,我“啊”的一声跳出水面逃到岸边,飞快地拣起块泥巴做出“决斗”姿势,说什么也不肯再下去了。班长无奈只好向队长报告,所以那时经常为这些事受到领导批评。

还不止这些,我和班长分在同一户老百姓的家里,班长每天晚上都对我讲鬼呀神呀的故事,害的我天天夜里都不敢出去解手,几乎是一到傍晚就挤在人多的地方,把眼睛睁的大大的不敢闭眼,生怕闭眼能看到什么。一次,他吸烟不注意把我棉被烧个拳头大的窟窿,其它战士让我俩换被子他不同意,我一盖就是好多年(至今仍在)。

更让人生气是周未让我陪他打扑克,输了刮鼻梁,他总是输被我刮,总算逮着一次赢我的机会趁我不注意对准我鼻子狠狠地划了下,他的指甲把我的鼻梁划出个小口子,直到唐山大地震时伤疤都没有掉。

我打也不过抗也不行,只好借用了嘎子的“聪明”(那时经常上演电影《小兵张嘎》),做些缺德事儿解气,我把眼药水里药倒掉灌进臭水,趁他不注意往他衣包里“灌”,弄过好几次。

我知道他乡下有个女朋友经常给他写信,我早早到收发室见到他女朋友的信就藏起来,时隔不长就听他犯嘀咕“我女朋友的信该到了呀!”虽然后面我找个机会又偷偷放回去了,现在想起有些懊悔,毕竟也算是有点违法,再来我决不会这样做了!
  

上面提到的唐山大地震后,我们已经开始上医学课程了,为了防震我们都从房间里搬出到空场地上,那时正下着大雨,我们双人床上层盖着的塑料布积满了雨水,我又是睡在班长旁边,想起他经常有点‘以大欺小’,趁上课说要解手的机会迅速爬到他的床上面,用我同学送的那把铅笔小刀在他塑料布上割个口子,瞬间他被窝里呈现雨水的海洋,正当我紧紧张张从上面下来时,不小心把我自己床上的塑料布也划个口子,比他的还要长。哈哈!损人害已,以至于最后他也没怀疑我……

现在想起那时我都干了什么?不过也可以原谅,那个年龄又能懂什么?幸亏也没造成什么坏的后果。

再后来由于开始上医学课程了,每次听课都非常吃力,这时才感到没有文化知识是多么可怕和困难的事情啊!小学毕业的我抽出业余时间,通过刻苦自学数理化,开始了每天熬夜学习,从一个开始对小数点、正负号、百分号都不懂,而且写起信来满篇错别字的我,终于达到了高中的水平。

经过了五年的军旅生活,我已经成长为一个比同龄人各方面都成熟的--‘翩翩少年’。回到家乡后,医院成为一名医生,再然后通过不断专业进修学习,成为了一名技术过硬,在当地有影响有名气的影像科医生。

小小少年在部队的五年的军旅生涯,辛酸苦辣都经历过,还好,三观正,在那种艰辛苦难环境的下没有逆反,却通过这五年的锻炼,使我知道怎样去善待人生、适应生活;让自己的工作能力变得很强,精益求精并且干一行爱一行。(完)

翩翩少年是这样演变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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